不怎么在意。”
“咱们江东省今年上半年的经济发展数据,钟德兴虽然选择了大幅度拔高的那一份,但是,即便是这一份数据,拔高的幅度也不是特别夸张。所以,组织可能也不大在意!”
“除此之外,钟德兴才刚上任没多久,而且,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案子已经有了进展。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就算组织发现钟德兴对经济发展数据弄虚作假,组织估计也不会免去钟德兴的省长职务!”
“毕竟,钟德兴在省长的位置上还没坐多久。组织要是这么快就免去钟德兴的省长职务,其影响不大好。”
“最最最主要的是,钟德兴所犯的这个错误不是什么大错。相比钟德兴所要解决的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债务难题,钟德兴的这个错误非常微不足道。”
“另外,据我观察……”田代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接着说。“钟德兴和省委书记劳书记的关系非常不错!”
“而且,钟德兴亲口跟我说过,拔高咱们江东省今年上半年的经济发展数据,是经过劳书记同意的,也是劳书记的意见。”
“既然经过劳书记的同意,那么,咱们要是采取措施对付钟德兴的话,同时也是对付劳书记。”
“劳书记可是省委书记,我有几个胆对付劳书记?万一出了什么事,可怎么办?我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吗,我能承受得起这个后果吗?”
“所以,你不要给我乱出主意了!”弹了弹烟灰,田代兴继续说。“这件事在我看来,真不是什么大事的。你不要小题大做了!”
当初,罗翔文从省审计厅厅长调到省政协当副主席,是钟德兴的主意,是钟德兴整他。
因为这件事,罗翔文对钟德兴充满了仇恨。
难得有这么一个对付钟德兴的机会,钟德兴当然不愿意放过。
见田代兴这么胆小怕事儿,罗翔文笑了笑说。“田省长,说真的,来这里和你见面之前,我没想到,你会说这样的话。准确说,我没想到,你的胆子会这么小!”
别看田代兴当到常务副省长,他像其他普通人一样,也有他的软肋。
田代兴的软肋之一便是受不了别人的激将法,他特别不喜欢别人说他胆小怕事。
事实上,田代兴并不胆小怕事,否则的话,他也当不上常务副省长。
听罗翔文这么说,感受到罗翔文语气当中的嘲讽,田代兴非常不满,说。“罗主席,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罗翔文也弹了弹烟灰说。“我逐一反驳你的观点吧!”
“首先,你刚才说,人为拔高经济发展数据的是非常普遍。这一点,我承承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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